薛仁贵后裔大迁徙与改姓司徒的历史渊源
薛振江
经过十多年反复而慎重的严谨考证:在北宋末年,薛仁贵后裔曾有一次大迁徙,并有改姓司徒者,均有其真实的万史渊源。这是我薛氏文化研究会专题史考成果。
北宋徽宗宣和七年,公元1125年,(以下只简写公元年数),金擒获辽天柞帝,辽亡。金宣布攻宋,入燕山,围太原,至次年。北宋钦宗靖康元年(1126),金军大破大原,汴京(今开封),所到之处,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在此国破家亡的危急关头,为了躲避战乱,薛仁贵后裔,随着大批难民洪流,仓促由祖居地山西河津(原唐代绛州龙门县)向西、向南分别流徙。
向西流徙到黄河以西陕西韩城县的薛仁贵后裔,为宋神宗年间退居的谏议大夫薛翊及其家属,肇居于韩城县城北的阳山庄,其弟薛尊徙居于县城西南的西河村。薛翊卒后安葬于庄旁之白矾河龙湾,是为韩城薛氏之始祖。其后裔繁衍昌盛,枝叶繁茂。主要分支到县境以内的滩子、薛村、林皋三村,至今,又先后分迁到县境以内的近两百个村庄,达三万余人。还有分迁到相邻省县和全国不少地方,也有远居海外其它国家者。由于韩城一支流徙路程较短,社会又相对稳定,不少村庄,如滩子、林皋、贾村、谢河、薛庄、清水等村,均有家谱,特别是薛村的:《世系河东龙门薛氏宗谱》更加完整,自始祖薛翊之后,迄令已传世到31世,800余年,从未间断,承上启下,世系清晰。以上据《世系河东龙门薛氏宗谱》载(本文作者,即属此家谱谱系之内,为韩城始祖薛翊之后裔)。
向南流徒的薛仁贵后裔,始自北宋靖康至南宋咸淳年间,前后约达147年之久,几乎伴随了整个南宋的一个朝代,先后经晋、陕、豫、苏、赣、闽,后达湖广,行程万里之遥,辗转流离,颠簸艰辛,实乃我薛司徒家族迁一徙史上的的大壮举大奇迹。也是我中华民族一次古有而特殊的“万里长征”。
据薛观澜遗文《从薛氏先世说到无锡薛氏》载:“……辽金掠取中原,使民众涂炭,无地自容,至南宋绍兴年间,距今八百三十年,我祖自山陕逃难,一部逃至江苏,越过徐(徐州)、海(淮海),而滞留于无锡、江阴一带;又一部逃至广东,居留顺德一带……”。(原载于《香港薛氏宗亲会成立二十周年纪念特刊》,以下简称“薛氏特刊”)又据《薛氏开族考略暨三凤堂文载:由中原(泛指黄河下游,实指河东,今山西晋南)南下开族者为仁贵后裔厚德公。始于赣、闽,继而南越,南宋咸泞九年(1273),厚德公遗裔源沼,因权相贾似道(宋史载:“奸臣,后被杀”),追查胡妃逃匿事。恐遭株连,由保昌县一牛田坊珠玑村,(今广东北部南雄县珠玑港)率众南徙,有止于曲(今广东曲江县)翁(今广东翁源县),有播迁潮(今广东潮州市)梅(今广东梅县)。源沼公则流徙于香山县(今广东中山市)之黄角大良(今顺德县治,时顺德尚未设县)后卜居(即择地而居)龙江(令顺德县龙江),是为百粤薛氏之始祖,追至新会(令广东新会县)古井竹湾五世祖礼乡翁之裔孙宣公开族于开平(今广东开平市)窖堤洲,以司徒为姓,宏开矩族(原载于《薛氏特刊》)。又据加拿大薛秉坤著文《广东薛氏源考》载:“唐朝薛仁贵后裔厚德公,南下开族,始朴赣、闽,继而南越,南宋咸淳九年(1273),厚德公遗裔源沼,因贾似道追查胡妃逃匿事,恐遭株连,由广东南雄府保昌县牛由里珠玑港,率众南徒……我祖源沼公至博罗县石湾村,稍后迁住顺德龙江安乐窝定居,他就成为广东薛族始祖。源沼公死后,安葬于龙江凤山。……后人礼兴播迁开平县赤坎,其裔孙宣公开族于开平窖堤洲,以司徒为姓,宏开钜族(原载于世界薛司徒第三届凤伦联谊大会特刊》,以下简称“联谊特刊”)再据岑扬著文《教化人伦》载:“北宋时期,中原战乱,司徒氏先祖率众南迁。几经辗转,饱尝忧患,最后在潭江河畔的窖堤洲定居下来”,(原载于《香港司徒氏宗亲会成立三十周年纪念特刊》。以下简称“司徒氏特刊”)。以上先后不同时期,不同作者的三篇名著,内容意义完全一致。这充分说明了史料的真实可靠性。再据河南召《济源薛氏宗谱》载:“制造中国第一架飞机者是司徒壁如,制造中国第一架手提琴者是司徒梦岩”,并特别注明:‘司徒氏原姓薛,后裔改姓司徒”。薛改司徒的史料,又从内地《薛氏宗谱》中得到了证实。香港薛氏宗亲会副会长(后任理事长)薛志烈在《薛氏特刊・卷首语》中说:“溯我薛氏,河东望族,江左世家(江左即指长江芜湖、南京以东地区,实指无锡、江阴一带)。我远祖曾是中兴李唐之名臣……”这也就十分明显的称赞薛仁贵是香港薛氏之远祖。在香港薛氏宗亲会主办的大浦凤园村薛氏宗祠落成庆典之际,香港徒氏宗亲会敬献的《司徒房祭祖祝文》称:“薛太伯祖寝庙落成捧主陛座之良辰,本会同人因思薛司徒源出一脉,至宋代始分流,随而先哲曾以兄弟必须联络,故有“凤伦堂”之称,本族份属昆季,喜值一伯氏有此庆典允应宜尽敬意,谨具微礼,联同全体族友,登堂祝贺,并参谒太庙,以表崇敬,而达亲情……”(原载于《薛氏特刊》)。以表崇敬,而这是司徒亲房尊崇薛仁贵为太祖的壮严声明。1983年4月30日,薛氏与司徒氏宗亲会,联合前往顺德县龙江,祭祀两族始祖源沼公墓。近百年来,两族每五年一小祭,逢十年一大祭,由来已久。此次联合扫墓由薛氏宗亲会薛志烈会长,司徒氏宗亲会司徒英伉丽等主礼”(原载于《司徒氏特刊》)。这就更进一步证实两族均以“薛仁贵后裔源沼公”为其共同始祖。在三藩市凤伦公所第一届恳亲大会暨新楼开幕志庆之际,总公所顾问为大会题贺词日:“三藩乐业繁枝叶,两姓同源称兄弟”‘(原载于该会《特刊》)。又《美中凤伦公所成立七周年》文告曰:“我姓薛司徒族人,虽属同宗,但见面互不认识,为了联络宗亲,团结互助,造福社会,于1991年5月27日在芝加哥成立了美中凤伦公所”(原载于《教伦月报》复刊第三十四期)。他们都不约而同的表达了所有世界各地凤伦公所及教伦堂两房兄弟的共同心声。《薛司徒氏家族源流表》,(原载于《三藩市凤伦公所第一届恳亲大会特刊》)、《广东省薛氏族谱表》,(原载于《联谊特刊》),均载有“薛源沼五世礼兴翁之后改为司徒氏”,两表记载一致。《香港司徒氏族谱》,(原载于《司徒氏特刊》,与《薛司徒氏家族源流表》均载有‘始祖宣翁”,两表又完全相符,这不同时期、不同作者的三个族谱君,世系内容完全吻合。特别是薛广仁、薛广义兄弟合编的《广东省薛氏族谱表》,把薛改姓司徒的世系渊源。表达的一清二楚,仅在赤坎地区就分迁有近百个村庄。薛改姓司徒的赤坎窖堤洲一支,其后裔繁衍昌盛,历年又有分迁到相邻县省及全国地方者,特别是迁到海外其它国家者更是数若繁星,迄一令本支已发展有数万人之多。
再据薛仁贵故里山西河津《大黄庄修仁村薛氏家谱》载:“陕西韩城有同宗滩子,薛村、林皋三村薛姓,均育家谱传世”;还载:“广东梅县西北有同宗老坟莹七辈。”家谱是清乾隆年间考编的,这一古老家谱其言虽简,但他抓像大江大河的源头一样,居高临下,纵系着大迁徙中西支与南支的薛仁责后裔,再加上大迁徙中迁到河南、江苏等地及居留故里,和以后再播迁到海内外地区的薛仁贵后裔,更加显示“一脉同源”的薛司徒凤伦兄弟的薛仁贵大家族兴旺发达。家谱又载:“真家谱在湖广”,更加说明迁到广东的薛仁贵后裔是主要分支。根据以上确凿史料,已被载入《黄帝世家薛氏司徒氏同宗家族志》,以使“凤伦之光”永放光芒!
虽然薛司徒“一脉同源”的兄弟关系,已经十分明确,但仍有种种不同的说法,我们认为这都是极大的误解,现将我们的观点陈述如下:
其一有:“南风老人的考查司徒氏《文献》”说,《文献》(原载于《联谊特刊》)。我们认为《文献》只是说明了舜司徒的一般历史,而并来包括薛司徒的特殊历史。因此,它也不可能区别舜司徒与薛司徒的根本区别。然而《文献》与《广东省薛氏族谱表》同列在《联谊特刊》之中,很明显这是让人们既了解舜司徒的历史渊源,又了解薛司徒的历史渊源。它并不能说明有了舜司徒,就不存在薛司徒。就像奚仲薛和孟尝薛一样各自存在,并无矛盾。
其二,有“司徒氏汉朝前就有,并非在宋朝才从薛氏中派生”之说。我认为姓氏的繁复演变,是历史长河中的正常现象,薛氏改姓司徒,并不能说明它只能是‘派生”,而薛改姓司徒以前就已有“司徒”一姓,这符合历史,就像孟尝君后裔改姓薛一样,田改姓薛以前,就已有了薛姓。
其三,有“在广东开族,司徒氏要比薛氏时间早;迁入新会,司徒氏也比薛氏时间早”之说。我们认为司徒氏开族广东和司徒氏迁入新会,都比薛氏时间早。这与薛改司徒不仅没有矛盾,而且正符合历史发展规律。正因为以前已有司徒氏,薛姓才有可能改姓司徒。
其四,有“薛改姓司徒,只能是一部而非全部;浙江省尚有司徒族人”之说。我们认为这种看法是对的据大量的史料说明,薛改姓司徒是指“薛氏分迁到开平赤坎窖堤洲开族者”,它当然不包括所有其它地方原有的司徒氏在内。但如果他是在薛改司徒之后,由窖堤洲再迁往他地者,这当然也属薛司徒之裔,薛司徒与舜司徒的关系是同姓不同源,但有“同姓之亲”,而薛司徒与薛氏的关系,则是不同姓但同源,却有“血缘之亲”。
其五,有:薛司徒的关系是‘义结宗盟’,或‘联宗结盟”’之说。我们认为这在上述《美中凤伦公所成立七周年》文告及《司徒氏祭祖祝文》中都作了很好的回答。《文告》说:“我姓薛,司徒族人,虽属同宗,但见面互不认识,为了联络乡亲,团结互助,造福社会……成立了美中凤伦公所”;《祝文》说:“先哲曾以兄弟必须联络,故有‘凤伦堂’之称”。因此,“一脉同源”才是“义结宗盟”或“联宗结盟”的真正原因。而绝非像“桃园三结义”刘、关、张那样的异姓异源“结盟”的‘金兰之交”。因此,薛司徒的“结盟”,是真正兄弟胞裔的天然结合;是真正姊妹亲情的自然流露。
其六,有:“《教伦人文资料》序言载:‘司徒族盛于汴京,战争离乱,播迁南雄珠玑巷,嗣后蕃衍窖堤洲……’”之说。为此,专门向序言编者司徒丙鹤族老请教,据答没有找到原始史料,故此记载不实,此说不存。再按《教伦人文资料》收编的司徒氏人文,未包括“五帝”之一的舜司徒以及宋代以前历代众多的司徒氏人文在内,这就充分显示了资料仅仅收编了“薛司徒”人文,它与“舜司徒”人文有着明显的区别。
其七,有:“薛司徒的关系,虽有各种传说,但未见史证”之说。我们认为本文已提供了大量的一系列可靠史证,已载入各种文献之中,一般来说很难否定,怎么能说未见史证”?如果说只有《正史》才算“史证”,那薛司徒的关系”就成了万古不解之谜,永远也不会搞清楚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有千条万一条理由来一肯定薛司徒“一脉同源”的真正关系,也有千条万一条理由未否定各种“似是而非”的传说和误解。毛泽东主席有句名言:“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我们可以想见,关于薛司徒的关系问题,已经存在了自有薛司徒之后的约600年时间了,是该实事求是地肯定问题的时侯了。又《司徒氏族谱》载:“宣翁之前,因宋末变乱,无可考。希族人指正补人”现在也是该解决问题的时候了希望我们薛司徒两房宗亲,面对现实,团结起来,周心协力,统一思想,增加共识,理直气壮地冲破迷惘,消除疑虑,把薛司徒“一脉同源”的“血缘情亲”和两族联谊活动,一步步地推向新高潮:把两族凤伦旗帜更高的举起,并像火炬一样的世世代代传递下去。更高的激发宗余们爱族爱乡爱侨爱国的热情,提高民族自豪感,增强民族凝聚力,为“联络宗谊,团结互助,造福社会”作出更大的贡献。以实际行动把司徒国鎏会长提出的“弘扬祖德,兼济天下”的伟大号召变成现实。
我们对以上一系列史料的提供者:香港司徒氏宗亲会司徒国鎏主席、香港薛氏宗亲会薛万雄理事长、北京司徒丙鹤族老、广东开平司徒氏图书馆、《教伦月报》分社司徒羽主任、新加坡薛永传总经理、新加坡教伦掌、菲律宾薛祖安教授、台湾金门薛芳千理事长、山西河滩薛千山乡长、河南济源薛长珍局长、陕西韩城薛振山、薛炳章族长、龙门薛氏文化研究会薛振怀理事长等表示衷心的感谢!
本文作为专题《考察报告》,敬献于“世界薛司徒第四届凤伦联谊大会”首长及两房宗亲,请予审核,如若可行。请作为大会正式文件,印发参会所有成员参照实施,宗亲幸甚!家国幸甚!
注:作者系“中华薛氏宗亲联谊会”名誉理事长,“黄帝世家薛氏文化研究会”总理事长、《黄帝世家薛氏司徒氏同宗家族志》主编、《内蒙古察右中旗志》顾问、薛仁贵王府修建委员会顾问、察右中旗政府县团级离休干部、薛仁贵后裔陕西韩城始祖薛用第廿八世孙、薛仁贵第四十二世孙。